克罗地亚狂想曲

【SCI/Hannibal 联动·音乐至上】

#人体大提琴
#灵感来源一个抠脚的下午
#白羽瞳第一人称视角
#食用愉快
 

 

 

【引】
拜罗伊特的幕帘后匿藏裙帷武装的王女,孓然奏响的低音提琴沉入虚空掩掩的谷底。我吞吐嫉恶彰贬的目光,起止符盘蜒如藤葛。
——夺他炽热的鲜血,赠与他最亲切的死亡。

 

 
 

在为期十年的魔法杀人案件结案之后,我被单独叫到了包局办公室。

 

包sir一如既往地开门见山,直接递来了一张剧院门票。说是当年一届的美籍警探友人,打着音乐会的借故诚邀他前去赴约。我笑道老友叙旧我掺和什么劲,他却坚持说,这一来白捡了个赴美进修的机会二来让近期被公务缠身不可开交的组长去放松身心。
老头子肯定又在打什么主意。虽然个人对此兴趣不大,但在听说展耀要留局写结案报告不能一同前往的时候心里那叫一阵痛快,于是便当即应下声来。

 

这份没来由的酣畅一直持续到了我坐上飞机的头等舱。

 

落座没多久,我眼前便又浮现出展耀咬牙切齿的模样。猫就是猫,什么心思都摆在了脸上,生怕别人读不懂似的,真恼了没准还会张个牙舞个爪。
想到这儿我不禁嗤笑一声。侧目望向舷窗外,滑轮攫着昼夜交隔的云彩而去,天边的火烧云耀眼的竟让人有些耳晕目眩。

 

当飞机在马里兰州着陆后,包局就跟当地负责接应的人联系上了。次日晚,他的老友亲自前来相迎前往剧院。那男人不过四十上下,身材清瘦高眉低鼻,一副典型的亚洲人面庞。只是他眼窝颇深,总给人一种莫名的倦怠感。不用说警校毕业,我至今还在质疑他当年是怎么通过筛选被警校录取的。排队等候在检票区时,我从熨烫平整的西服口袋里掏出那张剧院门票来回翻动了两下。赭红的纹理上用鎏金色花体洋洋洒洒交代了剧院的地址和时间,简约不失典雅。
那抹赭红,红的过于深沉从而让我不禁移开视线,仿佛下一秒它就会洇透纸面沾染到我的手上。我暴露在空气中光裸的脖颈被这个想法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暗自腹诽一阵怕是警察当傻了便急忙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别处。

赴宴的各个都是绅士小姐,他们衣着华丽或是低声愉悦地交谈着或是端庄地等候。不过,对于这种所谓“上流社会”的“高雅艺术”自幼受过的熏陶倒不少,真正能让我沉声静气观赏完全程的还真没几个。我清楚自己的德行,并且为此采取了一定的措施。比如事先灌下一杯浓咖。

 

只是这场演出超乎了我的意料。

 

当我听到从室内传来第一位入场的夫人高分贝惊叫之后心头一紧,没有经过思考便下意识推开四周安保人员径直冲进了会场。那位夫人赫然已经晕倒在地,我扭头招呼那些门口的人前来搭把手。却看到人人都大张着嘴巴、瞪着双眼。他们尖叫着,像是在沸水中的青蛙在狭窄的过道中挤在一起,每个人的脚纠缠交叠着,有孩子的哭泣,也有男性的叫骂。

只是这份迫切的心情并没有延续多久,直到...直到在混乱中,我的视线循着脚下铺设的红毯抵达舞台中央。我只觉浑身霎时被一道惊雷从头劈裂至尾,四周嘈杂的声响逐渐淡出了耳膜轰鸣着模糊不清的音节。

 

 

 

 

聚光灯下,一名西装革履的乐手被割开了喉咙。一柄大提琴琴须直直从他的口腔内插入,以声带为琴弦,献上最后一场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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